“认清自己的身份,嗯?”

沈仟驰没有留力,左右开弓地连着删了江愁十几个耳光。因为嘴里塞着内裤,扇的时候手感软绵绵的,沈仟驰看着江愁,他脸上红彤彤的,掌印斑驳,泪水已经洇湿了眼罩,只有鼻孔喘着粗气,胸前不断起伏着。

沈仟驰仍不满足,他撩起江愁的衣服,狠狠地拧了两下他的乳头,疼得江愁挣扎着想要躲开,又被沈仟驰删了两个巴掌,便一动不敢动地强忍着。

沈仟驰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愁,看着他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拥着江愁解开了他身后的皮带,不意外地感受到拥着的身躯僵了一下。

他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留下冷酷的话语——

“把你的感觉,你的想法,都给我从你脑子里抠掉。”

然后转身出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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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愁呆呆坐在马桶上,脑子里回荡着主人最后留下的话。

他的感觉无关紧要,他的想法无足轻重。

他只是主人的奴隶,他没有任何的权力,他的一切都要靠主人给予。

他回过神来,开始收拾自己,听见了消息的提示声。

是主人留下的指令——口罩戴着,回家再摘。

他整理好自己,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仔细看了看,除了眼睛有些泛红像是哭过,别的地方并没什么不妥。

沈仟驰卡着时间从楼道里抱着作业走出来,正好与厕所里出来的江愁对上了。他笑得很阳光,对江愁问好:“老师,我把上次的作业收齐了。”

江愁吓得脸都白了,却还要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他打开办公室的门,示意沈仟驰把作业本放在桌子上。

沈仟驰把作业本放好,又就着作业提出了一点问题。江愁心里发苦,他无法说话,只好抽出一张纸写下了解答。沈仟驰看着江愁明明嘴里塞着内裤,却故作冷漠地写着过程,落在他眼里别提多可爱。他坏心地继续捉弄江愁:“江老师身体又不舒服吗?我看您一个多星期了都没有好,要多注意身体呀。”

两次尴尬的情景偏偏都被同一个人撞见,还是要跟自己三年的学生,江愁很是羞耻,但是也无法解释,只是摇了摇头。

“没想到老师喉咙这么不舒服,我正好带着喉片,您吃一点。”说着沈仟驰就从包里拿出一板药片放在了桌子上,江愁也不方便推拒,点了点头。沈仟驰用手挠了挠脑壳,好像是觉得有些尴尬,告辞出门去了。

沈仟驰刚出门,江愁就难以自持地瘫倒在了椅子上。他生怕沈仟驰发现什么端倪,用尽力克制自己,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但是他知道自己内里是什么样子的——淫荡、不知羞耻。他之前觉得有两个不同的自己,作为老师的为人师表严肃认真,作为奴隶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主人和遵循本能。但是这一刻两个身份强行融合在一起,他没有办法把握这种平衡,感觉一脚踏空,强烈的羞耻心和恐慌使他后背被冷汗湿透,而这时他又绝望地发现在这种境况下他又可耻地有了感觉。

他害怕回家的路上又遇到同事或同学,在办公室待到晚课的时间才小心翼翼地离开。

沈仟驰也并不是没有感觉。他在玩弄江愁的时候就已经很兴奋,但是和抒解性欲相比,掌控江愁,看他在自己面前丢盔弃甲予取予求更能带来心里上的快感,他知道江愁是谁,江愁却不知道他是谁,这种不对等让他有了更多的机会去接近他,观察他。

结果也很如他所愿——江愁真的很可口。他完不会掩饰,强装镇定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他,手也不如平日那么稳,口罩下的脸部总是不自知地在鼓动,活脱脱的一个被欺负的小可怜样儿。

他回到家,一边回忆着江愁的样子,一边撸着性器打了个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