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四周并没有人,但是门外的走动声和谈话声都在明晃晃的昭示着这里是教室,而一门之隔的外面人来人往。

要是有人进来...

这个想法占据着江愁不太清明的大脑,他好像听见了门开的声音,有学生瞪大了眼睛,还叫着外面的同伴:“快来看呐,这有个变态!”

“天,这不是XX学院的江愁吗?好像听说还是引进人才呢...没想到玩这么开啊。”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让江愁面红耳赤,下身的物事却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直到沈仟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什么呢?发骚发得这么厉害。”他的手揩过湿哒哒的阴茎,带起一缕淫靡的水丝,又伸到江愁的嘴里搅弄了半天。

清醒过来的江愁顿时羞耻不已,不敢说出他想着被人发现还获得了快感,嘴里舔着沈仟驰的手指,发出呜呜的声音。

重新帮江愁收拾好衣物,时间已经不早。

晚上吃完饭,沈仟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江愁则在他旁边赤裸地跪坐着,两手两脚用一个十字架束缚着,头则靠在他的膝盖上,偶尔像个粘人的狗狗一样用头蹭蹭他。

突然江愁抬起头,眼睛忽闪着看向沈仟驰,头也拼命地拱着,好像有话要说。

解开了阻碍他说话的口塞,江愁说道:“主人,下星期有个学术会议,您和奴隶一块去吗?”

导师带着学生出去开会并不少见,江愁一想到可以和沈仟驰一同去外地就很兴奋,希冀地看着沈仟驰。

沈仟驰揉了揉他刚刚洗过很是柔顺的头发,点了点头,“学生自然听老师安排了。”

自称学生的沈仟驰让江愁面红耳赤,沈仟驰看着好笑,弯腰亲吻了一下羞答答的奴隶,才重新把口塞给系好。

得了应允,江愁心里十分快活,也不甘于静静地靠在沈仟驰的腿边,开始不安分地拱来拱去。

沈仟驰也被他拱出了火,把人拎到床上,也没解开手脚的束缚,就随着自己的性子把江愁给操干了一遍,神清气爽地又去看电视,只把江愁一个人丢在了床上,还用被子给盖上了。江愁的手脚无法作出大的动作,腿间高昂的欲望也被阴茎锁锁得死死的,只能在憋闷的被子里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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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要去开会的日子,为了在飞机上能玩弄江愁,沈仟驰特意选了商务最后一排的位置,只有他们两个人。

过完安检,沈仟驰就把江愁带到了卫生间,把他的内裤塞到了嘴里,又将自己的阴茎伸进江愁的嘴里。沥沥淅淅的尿液打湿了嘴里的内裤,江愁快速地吞咽着剩余的部分,和往常一样,一层胶带堵住了嘴,再戴上一个用来遮掩的口罩。

沈仟驰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连着阴茎环的乳夹给江愁系上,又往尿道里塞入了硅胶的尿道塞,后穴里则塞进了一个跳蛋。

机场人来人往,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旅人。江愁随着沈仟驰穿梭在行人当中,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在检票的时候,后穴里的跳蛋被打开,江愁拿票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空姐关切的问话让他整个人都紧张地战栗,摇了摇头就逃也似的拿了票登机。

终于在飞机上坐好,江愁重重地舒了口气。

虽然之前也被沈仟驰捆绑着出去玩过一次,但是这种长途飞行还是让他胆战心惊。而且上次是蒙着眼睛,他看不到,还尚可自欺欺人,现下他看着所有人都衣冠楚楚,天南海北地聊着出行的原因和目的,只有自己,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内里却淫荡不堪。

飞机起飞了,沈仟驰凑过头来:“江老师,所有人里,只有你是个变态。”

“兴奋吗?”

他把手伸进衬衫的扣子,挑出了连接乳头和阴茎的链子,另一只手拉开了江愁的裤链,手指握住了露出来的一小节硅胶棒。

在飞机上...前面都是人,江愁就这样被沈仟驰玩弄着乳头和阴茎,尿道塞的抽插带来难耐的折磨,乳头也被拉扯得通红,后穴里的跳蛋也在嗡嗡震动,时不时地抵到前列腺上,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他被刺激得面色潮红,还要担心前面会不会有人过来,两眼一直往外盯着。

沈仟驰不满他的分心,用力地一扯,扯掉了一边的乳夹。夹着的时候只是持续的若有若无的刺激,但拔下来的那一刹那却是实打实的彻骨疼痛,江愁一瞬间想大叫出声,却死死咬住了牙关,捏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沈仟驰感受到了江愁瞬间紧绷的身体,手上却没留情,伸进了衣服里,用手揉捏着刚刚获得自由的乳头,平日的揉捏在刚刚取下乳夹的嫩肉上简直是酷刑,除了疼痛没有任何其他的快感,而尿道和后穴的折磨也没有停止,一直在尽职尽责地刺激着他脆弱的性器和肠壁。

看着江愁湿润却涣散的眼神,沈仟驰满足地停下了罪恶的手。

“放心吧,我看着呢,没人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