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沈仟驰没再为难江愁,打了个车二人就到了酒店。

劳累了一路,江愁很快就睡着了。会议是明天才开始,沈仟驰开始着手想着今晚该怎么玩。

等江愁醒来,就看见自己的面前摆满了各种道具——口塞、手铐、脚镣、麻绳、肛门锁、跳蛋、乳夹、尿道棒、阴茎锁,旁边还整齐地叠着他的衣服。

“很久没自己玩过自己了吧。”沈仟驰看他醒了,笑着同他说道。

江愁不经事的耳尖立刻就红了起来。

“今天让你好好快乐一下。”

沈仟驰指挥着江愁,让他把一个个道具都用到自己身上。

再过去的两年,这样的事情重复过很多次,但是那都是隔着网线不得已而为之,而现在沈仟驰就坐在他的面前,带着笑地打量着自己,被主人注视着玩弄自己带来了巨大的羞耻和刺激,腿间的阴茎没有受到刺激就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

“跪下。”

江愁已经按照沈仟驰的指令戴上了口塞,身上也捆好了绳子,腿间可怜的小东西被塞入了电动的尿道棒,勒过脖子的绳套让他任何扭动脖子的动作都会带来轻微的窒息。

“跳蛋塞进去,然后锁上。”

江愁塌着腰,把跳蛋塞进有些干涩的甬道,在肛门锁锁上的一瞬间跳蛋就跳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把钥匙掉落在了地上,沈仟驰弯下腰捞起钥匙。

他手上有一串的钥匙——口塞的、手铐脚镣的、阴茎锁的、肛门锁的,他手上把玩着钥匙,发出叮铃的声响,向江愁宣告着他所有的自由都把控在他的手上。他绕着江愁转了几圈,也不说话,把江愁看得心里毛毛的,却又不敢抬头,只能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平视着前方。

他像是个商品,在接受沈仟驰的审阅。

沈仟驰在他的正前方停了下来,用脚踢了踢他身前的翘起的阴茎,嘲道:“这小东西怎么总是欲求不满,我帮帮你?”

江愁已经戴上了口塞,说不出话来,沈仟驰也没想让他回应,直接踩了上去。勃起的阴茎哪里经得起蹂躏,被碾在地上用力地踩了几下,立刻就软了下来,他疼得叫了出声,冷汗也从毛孔里浮起。

“锁起来吧。”

江愁还来不及等疼痛减缓,立刻依着沈仟驰的命令把没有自由的小东西给锁进了笼子。然后又缀着罪恶的铃铛的乳夹。

“衣服穿上。”

看到衣服摆在床上,江愁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这一套自然也是没有内裤的,更过分的是T恤的胸前还被剪出了两个小洞,沈仟驰勾着手指把铃铛给拽了出来。

穿好衣服后是脚镣,最后是拷在背后的双手。

沈仟驰满意地打量了一下穿着好衣物的奴隶,面上的绯红让他看起来十分可口,堵住嘴的巨大口球让他抑制不住地流出口水。他给小奴隶套上了长度及脚的风衣和口罩和围巾,遮住了身上的痕迹,却并没有用胶带把嘴封上,没有阻隔,不受控制的口水迟早会把口罩打湿。

用手机查好了位置,开启了导航,沈仟驰把耳机给江愁带好,手机放进了他的口袋。

“现在七点,八点前到定位的地方取钥匙,过时不候。”

江愁原本只以为沈仟驰要带他出门,这下却是要他自己出门。他哀求地看着沈仟驰,希望主人能收回这个残忍的想法。

沈仟驰却没有理会,反而又强调了一遍:“时间不等人啊。”

江愁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出了门。

踏出房间的一瞬间,尿道棒也开始了震动,虽然不是很强烈,但要在这样的刺激下走路也十分艰难。刚好电梯门口有人在等,他不用自己按电梯了,舒了一口气。

他进了电梯就站到了角落,和他一同进电梯的人却按的不是一楼,还回头问他:“几楼?”

冷汗瞬间攀上了他的身子,他咬着巨大的口球,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害怕被发现端倪,他只能尽可能地咬字清楚,但仍然和正常的发音相去甚远。

但是那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帮他按了一楼便转回了头。

天已经黑透了,他希望没人会发现自己的异常。

他并不知道要去的地方有多远,担心误了时间,只能尽可能地快走,而脚镣又限制了他的步伐,尿道棒和跳蛋的震动让他两股战战,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着。

这个时间,路上多得是散步的行人,他走在他们之中,看上去没什么不同,内里的淫荡被掩盖着,却战战兢兢地担心被人发现。

终于有惊无险地到达了目的地,沈仟驰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一路彷徨的心终于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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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仟驰看着在学术会议上侃侃而谈的江愁,想,男人果然是工作的时候最有魅力。

等作完报告,江愁走下台,沈仟驰对上了他投来的目光,虔诚里带着自信的闪光。

他是老师,也是奴隶。

他是学生,却是主人。

他们就这样畸形又正常地相爱。

这样真的很好,他们可以这样一路走下去,真的很幸运。

作家想说的话:

我知道有些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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