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把夏冰揽在怀里,夏冰温热的身体像一块温润的软玉,淡淡的清香混着芳草的香味。还有什么比这个还要来的快活。

&ep;&ep;靠在燕寻胸膛上感觉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一切。清真观里面的人赤裸裸的威胁着他们,她多希望一切没有发生。但她不希望吴振在,也不希望吴振不在。吴振是她的老师,不希望吴振为难,在这样的困境里做选择,也怕吴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是吴振不在他们也没什么办法。人生本来一直都是苦恼的,但凡遇到一件不顺心的事过几天回头看感觉那么可笑,但是有些事不可挽留,不能回头的。夏冰捏紧了拳头,可能再用力一些就会破皮,流出殷红的鲜血。燕寻用他那厚重的大手裹住夏冰的手,轻轻剥开夏冰的手指。在手掌上留有一个个深深的印记。夏冰咬着牙,还是哭了起来。

&ep;&ep;“我没事啊!他们要是能抓我不就被抓走了吗?这不是还有忌惮的心嘛!我也不是一个小绵羊。只要他们敢来我就在他人生路留下几笔。我们乌木门是最强的。”

&ep;&ep;夏冰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像两个小溪一样不断的流淌,在下巴低落在衣服上。一种悲愤的力量支撑着她的意志。到了大牢里肯定就是一场非人的折磨,别人口中都是这么说的。她为他的男人难过,她为自己的无能难过。

&ep;&ep;燕寻抱着夏冰,天空的星星闪着微弱的光。想必只有天相广场的还有人,那里的黑松岩有刺激精神的作用没有什么困意。但是一旦离开天相广场,倦意就会以排山倒海般的架势侵袭而来。

&ep;&ep;落秋河就在眼前流过,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清澈的水在月光里衬托出一些白色的水波。在草丛的深处一处处虫儿发出生命的鸣叫声。一切都是安静的,一切都衬托出安静的氛围。

&ep;&ep;夏冰和燕寻两个人留在寒倾屋,夏冰吻上了燕寻的唇,两颗火热的心碰撞在一起飞溅出激烈的火花。燕寻抱紧了夏冰像是要和她融合在一起,娇喘声与厚重的喘息声像是一曲音乐,相互配合,相互扶持。解开夏冰的裙带,从没见过夏冰如此疯狂,仿佛就是雌狮子,这是她的第一夜,也是最疯狂的一夜。她将一切能给的都交给了燕寻。在如此沉重的夜里,似乎只有性爱才能打破这一场沉默。

&ep;&ep;热的都是热的,两个人每一寸肌肤都是红色的,一双迷离的眼睛把对方刻画成最美艳的人。他们是今晚的主角,虫声是被忽略的,河流也是被忽略的,月亮也是。

&ep;&ep;月亮沉到西边的时候,破晓就在这个时候来到。冲锋一样的白光慢慢的充满了整个天空,远处绿色的草地上还有一些高大的乔木没有生出叶子,毕竟是初春。

&ep;&ep;经过了一夜的疯狂,原本到处都是衣服的房间,此时已经被收拾干净。夏冰打开了窗户。外面还有些凉意的晨风吹进寒倾屋,带走最后一丝证据。

&ep;&ep;铁山北下午才来,他们在一起商量了一整夜,但是依旧没有办法,毕竟他的的敌人是一群大神通修士,他们和对方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不能相提并论。铁山北苦恼着一张脸,从没见过垂头丧气的他。他是大师兄,这里就他最大,可是他没有丝毫办法。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叫他疲惫不堪。他觉得没有脸来见燕寻,乌木门的就折在了他手里,吴振刚刚打响的尊严,就一被他祸害的丁点不剩。这不过是一个笑话。

&ep;&ep;“师弟,都是师兄没有用。”铁山北可是太知道地牢是一个这样的世界,到了里面的都要脱一层皮,出来的就像是死了一次。有些人性情大变,都是被折磨怕了。在清真观进去的人,出来的屈指可数。铁山北就见到过一个,垂头搭耳的,没了精气神,没过几天就在落秋河里自杀了。他就是从那天开始畏惧规则的。

&ep;&ep;谁知道本来以为过几天才回来的不速之客,下午就来了。来的是两个普普通通的修士,燕寻是非常淡然的,从夏冰摆了摆手。“我一定会出来的。”

&ep;&ep;夏冰笑着冲他招手,反正燕寻万一要是死了,那他就随他去好了。没有什么好犹豫的,看透了这一点她也就没那么害怕,就连担忧也没有。有时候一但跳出来之后视野就会开阔起来。

&ep;&ep;“我等你。”

&ep;&ep;燕寻笑着摆了摆手。他被带到了清真观最里面,这里有一颗燃烧着的树,没有树叶有的只是熊熊燃烧的大火,这颗叫不出名字的大树,在一个非常大的房间里,青色的一个房间,看着像是在一整块石料里刨出来的一个空壳。如此巨大的房间里充满了浓烈的高温。燕寻已经觉得受不了了。带他来的两个人已经不在这里,他们留在门口“不愿意”进来。

&ep;&ep;在这里只有一个人,他的左眼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仿佛被人把这半边脑袋砍变形了。五官和右边有些不对称。他没有穿弟子服也没有穿长老的长袍,只是一身黑色的布把浑身上下都裹着,看着就像是一个刺客,但是如此明显的伤疤想必没有当刺客的资格。魁梧的身材,在黑布里绝对隐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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