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丫头重新捏着笔和纸,一边记电话号码一边问:“陈克不留守坤明?”

&ep;&ep;“这是上级的安排,等我回来再和你说。”

&ep;&ep;那她懂了,由此可见,留守坤明确实像大哥说的,还是个香饽饽。

&ep;&ep;“为什么你要我记陈克的?我有事找你,给爸那边打电话不行吗?”她顺口就问了一句。

&ep;&ep;李琛道:“我提前回来,只有爸知道,其他人还不知道,所以你尽量给陈克打。”

&ep;&ep;好嘛,这样一说,她又懂了,家里毕竟还有个乔娅,再加上夏秋白给她的信息,刹那间,她全懂了。

&ep;&ep;怪不得大哥不想她回四方城,极力主张留守坤明,还强调直接把小树和公爹往这边接。

&ep;&ep;还有琛哥,也几次三番的强调等他回来接她。

&ep;&ep;“合着,你和大哥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呀。”她忽然这样说,让电话那边的李琛猛吸了口气。

&ep;&ep;就听他带着试探,小心翼翼的问:“知道什么?”

&ep;&ep;“今天我接媛媛回来,夏秋白跟我说,有人告诉你母亲,是我杀了粟安然,你母亲的旧疾,立马就犯了,并且吵着闹着说,要杀了我给粟安然报仇。”

&ep;&ep;李琛顿时脸色全黑。

&ep;&ep;“这是栽赃嫁祸,粟安然的档案只有失踪,从现在开始,已经在立案调查,我和大哥瞒着你,就是不想你淌混水,但现在看来,背后还有人在操纵,意欲何为还不知道,但用心恶毒是显而易见的,丫头?”

&ep;&ep;最后喊她的名字,意喻什么,她懂,所以,她才直接说了夏秋白。

&ep;&ep;而琛哥故意在电话里大声的告诉她,已经立案调查,就说明,这事撂到了明面,猛不丁的,她不寒而粟。

&ep;&ep;难道那天,还有其他人在旁边看到了吗???

&ep;&ep;不可能呀。

&ep;&ep;心跳微有加速下,她咬着唇道:“不是,你不应该瞒着我,今天,我听夏秋白一个人这样说的时候,我还很纳闷。”

&ep;&ep;她把不是,还有一个人咬的很重。

&ep;&ep;意思是告诉李琛,那天她很确定,只有安严一个活口。

&ep;&ep;这话,在外人耳里听来,就像一个妻子埋怨丈夫,有事不应该瞒着,没任何毛病。

&ep;&ep;可从第一句交流信息开始,李琛就知道她懂了,所以她加重语气的不是,还有一个人,他也听懂了。

&ep;&ep;“我们是不想你受到伤害,一会我会联系区常委,对这些捕风捉影,并未构成事实,毫无证据以及根据的造谣煽风,必须要给予严惩。”

&ep;&ep;江丫头煽了下睫毛,飞快的在想,这又是什么信息时,就听李琛不急不慢的又道。

&ep;&ep;“你安心工作,其它的事情先不要管,一会走的时候,去叫一下陈鹏,我有事要跟他商量。”

&ep;&ep;很g方的对话,有些好笑,就跟接暗语似的,一板正经的在胡说八道。

&ep;&ep;“是鹏老六吧,那个……如果他要跟你吐槽什么,你别理他。”尤其是那个割包皮的事,她要提前跟李琛打好防预针。

&ep;&ep;李琛敲了敲烟,把眼睛眯成一线的问:“他要吐槽什么?”

&ep;&ep;然后江丫头尴尬的抬头望天花板:“就是那天,他被送来的时候,手术是我做的,腿没保住,手术做完,我又顺手给他,把多余的皮切了。”

&ep;&ep;反正,她说的时候很轻描淡写,至于听的人,有没有听懂,她就不管了。

&ep;&ep;挂完电话,她去见了一面陈鹏,回宿舍时,她再三重复咀嚼了一遍琛哥的话,应该是告诉她,不用担心。

&ep;&ep;他有百分百的把握,让任何人都查不到粟安然来了屏边。

&ep;&ep;毕竟,勾结的重罪,实在是太大。

&ep;&ep;可是隔着电话,这事又不方便细谈,搞的她七上八下,乱乱糟糟。

&ep;&ep;……

&ep;&ep;三天后,李琛刚挂了陈克的电话,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ep;&ep;“我找李琛。”

&ep;&ep;很简短的四个字,声音透着低沉。

&ep;&ep;“我就是,你那位?”

&ep;&ep;李琛抿了抿唇,就听电话那边,男人笑了两声:“你我从未谋面,但是却神交已久。”

&ep;&ep;骤然,李琛抬了抬头:“安严?”

&ep;&ep;“看来你那边说话,应该是很方便了,既然如此,那就长话短说吧,送信的人是姚志辉,那封信,粟安然很早就安排了,那怕她这次去屏边,事情没做成,姚志辉也会把那封信,送到你母亲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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