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晚饭后,干活的人自然是洗漱一下消息去,对连云福这个刚刚回来的,感兴趣的也只有柳叶村的人,陈大请的那些,去溪边洗漱后,早早回了旁边的厢房休息了。

&ep;&ep;连云福被大家围着问话,七嘴八舌的问话里,他回答的只有寥寥数语,但还是抵不住大家的热情。

&ep;&ep;瑾俞添了两次茶,桌上的茶点也上了两次,大家都没有回家的意思。

&ep;&ep;直到外面传来陌生人的声音,这才消停了下来。

&ep;&ep;“连云福可是这此处?”

&ep;&ep;“诸位夜半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ep;&ep;瑾俞拎着茶壶还没有发现,吃惊的望着来人,瞄了一眼一脸平静的连云福,心里直打鼓,这麻烦来的也太快了?

&ep;&ep;“下午接到人报案称半年前,一家老小被人毒打致残,女婿刘强子致死,有理有据,希望连云福跟我们回去协助查案。”

&ep;&ep;果然是那件事。

&ep;&ep;冷冰冰的话语,挎着大刀的人,穿着衙役的服饰,一股脑涌进来了四个人,个个皆是身材高大的。

&ep;&ep;为首的两个衙役瑾俞认识,正是之前来调查过刘强子案,后来又在村里打过交道的,其他两个没有见过,大概是刚刚新来的。

&ep;&ep;“官爷,这事恐怕有内情,当初刘强子的案子,已经说明了和连云福没有关系,现在硬扯上,太过勉强了。”

&ep;&ep;瑾俞心头盘了一圈,用这个理由来找麻烦的,只有夏家人。

&ep;&ep;还非常不要脸把刘强子的案子,也推到了连云福身上,真是够极品了。

&ep;&ep;“是啊!肯定是那夏家人故意诬陷。”

&ep;&ep;“他们两家有仇,夏家人一面的话,听不得!”

&ep;&ep;没想到大家也是那么猜测的,尤其是知道内情的满仓叔,直接说和连云福没有关系。

&ep;&ep;“这事有没有关系,只有查过才知道,现在我们要把人带走。”

&ep;&ep;“和他没有关系,为何还要带走?”

&ep;&ep;这时候进一趟监牢,不死也要脱层皮,当机立断就有人质问了。

&ep;&ep;“我说了,有没有关系,自然要查过才知道。你们这么多人在,是要妨碍公务吗?”

&ep;&ep;衙役根本就油盐不进,威严的扫了一圈堂屋,一看二十多人,还都是壮劳力,心下一惊,不自觉的把腰上的刀把捏了捏。

&ep;&ep;来报案的老头,喝得醉醺醺的,但说的又有理有据,有消息说知府老爷就要卸任,现在最是怕出事端的时候,给各个乡镇都新派了衙役来,他们不敢敷衍了事,接到报案就立刻前来了。

&ep;&ep;“大家不必担心,我和几位官爷去一趟,说清楚就是了。”

&ep;&ep;连云福从容不迫的站起来,安抚了各位,就打算跟他们走。

&ep;&ep;“云福,这事你没有做过,凶手另有其人,去不得啊!”

&ep;&ep;说起大牢,大家除了严刑逼供外,就是害怕,没事谁敢去那里。

&ep;&ep;“公道自在人心,人在做天在看,我坦坦荡荡,不怕查。大家放心!我会好好的回来。”

&ep;&ep;大家的劝阻,没有让连云福打消念头,夏家人确实被他打过,该负的罪自己负。

&ep;&ep;至于那刘强子的死,真凶是谁,他愿意给那个自投罗网的人一个赎罪的机会。

&ep;&ep;衙役们严阵以待,怕屋里的人闹事,没想到人多势众,倒是没有人动手,顺利的把连云福带走了。

&ep;&ep;这事关乎自己村里的人,满仓叔当下就点了几个人和他一起连夜跟着去,谨防那些人对连云福下黑手。

&ep;&ep;瑾俞说不上话,回房拿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让满仓叔带上,万一有事也能融通些。

&ep;&ep;热热闹闹的堂屋,众人走了后,一下子清冷了下来,剩下瑾俞一家无言相对。

&ep;&ep;“这才回来,怎么就碰上这种事了呢!着实让人担心。”

&ep;&ep;瑾昌明想去,被大家留了下来,家里几十个帮工在,可不敢把人留给瑾俞和瑾天两个小孩子。

&ep;&ep;这会儿他比谁都着急,他这个人念旧,又重情重义,当初连云福的帮助,他一直铭记在心。

&ep;&ep;“爹放心,要是那些人敢诬陷连大哥,我们就把证人给带去。”

&ep;&ep;二丫当初亲口和自己说过,杀人凶手是她爹,谅她经历过这么多事,也知道包庇已经没有用了,得不到婆家的谅解,也得不到自己家人的爱护。

&ep;&ep;“若是真的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这样了。”

&ep;&ep;“姐,那刘强子被谁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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