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ep;&ep;天门大赛死人是难免的,往常比这血腥的不胜枚举,大家反而会为之兴奋激动,可这次不一样,施虐者居然是尤人,她居然虐杀自己的主人!

&ep;&ep;被踩在脚下的奴隶摘掉了主人的头颅,这让所有拥有尤人的上等人警铃大作,再没有比这更恐怖的事情了。

&ep;&ep;赛场内乱成一团,崖谷派的人涌上擂台收拾谷少爷的残肢,但他们却怎么也找不到少爷的头颅,那个尤人竟带着主人的脑袋在赛场上消失了。

&ep;&ep;缓过劲的龚喜,从钱袋里掏出那五十两银块,对着脸色发黑的岩莫拂,狠狠亲了银子两口。

&ep;&ep;“么,么,么!这不是送上门的财运嘛,哈哈哈哈~”

&ep;&ep;花稻捂着胸口感叹:“太震撼了!一个毫无选择的尤人,都能握住手里的权力不让渡男人,但那些身心自由的高层女人却利用各种借口,主动放弃手里的权力,甘心做男人的养料!唉,是谁更像奴隶呢....”

&ep;&ep;英媂摇摇头说:“正是因为她们有选择有退路,所以才会不顾整体女人的利益,随心所欲地托举男人。因为由此导致的恶性并不会马上反馈到自己身上,但这些做法却会让之后的女性更加困难,就相当于和男人一起压迫女人。”

&ep;&ep;“真是给尤人长脸啊,是不是阿鸾?”花稻扭头看去,发现旁边位置上没有人,阿鸾不知何时离开了。

&ep;&ep;躲在人群里的鹫月埋着头匆匆朝会场外走去,刚到大门口,就看到崖谷派的人在外面守着堵自己。

&ep;&ep;鹫月犹豫一下正准备拔刀跟他们死拼,手腕突然被抓住,她吃惊地要反击,却不想旁边是个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ep;&ep;阿鸾拉着鹫月的手腕把她拽进人群,然后七拐八拐地绕着赛场边缘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ep;&ep;“别担心,我是来帮助你的。”阿鸾撩起脸边的头发,露出耳后的纹印。

&ep;&ep;鹫月眯着眼睛警惕地看向阿鸾,她不会因为同是尤人就相信对方,尤人间的背叛再寻常不过,只是阿鸾太像妹妹,让她瞬间失去了防御。

&ep;&ep;“鹫月,我会帮你躲过他们的追击,你要继续打下去,以尤人的身份,能打多远打多远!”

&ep;&ep;第11章这是英媂的主场

&ep;&ep;第二阶段结束,选出了十名胜利者,包括英媂,鹫月,朝羽茉三名女修。

&ep;&ep;这是女修最多的一年,往常也就一两个,甚至没有,评审团的老头子都在感叹今年的天门大赛阴盛阳衰,所以首场就把英媂和鹫月排到了一起。

&ep;&ep;她们俩的实力众人有目共睹,如果散开了打,那俩人估计能都能打进天门里面。天门大赛只有三个名额,评审团原本一个都不想给女修留,更别说是女凡徒和女尤人俩个。

&ep;&ep;英媂在磐岩派一众同门的祝福声中,自信满满地进了赛场,她对鹫月这个尤人对手很敬佩,但不影响她要赢的心态,一切阻拦都会被她劈开。

&ep;&ep;龚喜和花稻拎着钱罐在赛场上四处推销着她们的赌注。

&ep;&ep;“凡徒与尤人的巅峰对决,哎,客官要不要下一注,赢了回本三倍,童叟无欺!”

&ep;&ep;聚一起的几个观众,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哪个赢得概率最大,最他们把铜板分了俩拨,一半投英媂一半投鹫月,稳赚不赔。

&ep;&ep;龚喜晃晃罐子里的子儿,想着还是要做有钱人的生意,就像昨天的岩莫拂,眼都不眨地白送她五十两,五十两啊!这要铜板才能凑够这么多。

&ep;&ep;龚喜叹气转身刚准备回去,便碰到阿鸾悄摸摸地回来了,她追过去问:“阿鸾,你这两天怎么总见不到人影,干啥坏事瞒着我们?”

&ep;&ep;阿鸾不会撒谎,支支吾吾地解释:“有,有点小事要,要处理.....”

&ep;&ep;“你能有什么事!看你那做贼心虚的样子。”

&ep;&ep;阿鸾红着脸刚想辩解,幸好英媂的比赛要开始了,她连忙找借口回到座位上假装看比赛,龚喜也没心思盘问她了,大家全都专心致志地看英媂打擂台。

&ep;&ep;消失了一天的鹫月,在铜锣敲响之前突然出现,崖谷派的人立马将赛场围了个严实,只等着比赛结束活捉叛徒。

&ep;&ep;英媂活动了下手腕,打之前先问候一句对手:“你的修为不错,比大多数女修都要稳定,难道你修炼时也是坤乾二道一起修吗?”

&ep;&ep;鹫月看上去并不想与之交谈,她摆好姿势直接开始了攻击。

&ep;&ep;第三阶段的对打不似前两场那般轻松,这是整个修仙界最顶尖的选手,每一次对决都卷带着磅礴杀气,所以为了不误伤观众,赛场周围会覆上几层结界。

&ep;&ep;轰隆隆的攻击劈裂土地,径直炸在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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