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周围百姓见状不可置信的停下手里的动作,忍不住朝她吐唾沫。

&ep;&ep;他妈的这女人肯定是后妈!

&ep;&ep;远离危险地带,李忆安回到队列前方上了马。

&ep;&ep;“处理干净了?”宇城墉戏谑的看着他。

&ep;&ep;李忆安凝重点点头。

&ep;&ep;如果不是王菊花太无理取闹,他不想惩处如此严厉,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现在被百姓们鄙视也怨不得旁人。

&ep;&ep;铁胆哼了声:“将军,我说早让你给她点颜色看看吧,你说让他们做什么囚车,跟着一起走受够了罪,现在就没心思给你找茬了,我看你就是心不够硬,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交给我老铁来办,想应敌计策我不行,但是对付这种刁蛮泼妇我可有大招。”

&ep;&ep;无奈摇头,林英笑道:“闭上你的嘴吧,你们俩谁都不讲理,吵起来,军营就该炸锅了,我们还想安生会呢。”

&ep;&ep;事情过去,要求将士们整顿军容,李忆安重新下令:“出发!”

&ep;&ep;浩浩荡荡,十万大军又开始井然有序移动起来。

&ep;&ep;只不过这回百姓们都跟着,跟着砸王菊花泄愤,直到来到军营重地,百姓们才愤愤不平的离去,决定以后等王菊花做苦力的时候给她找麻烦。

&ep;&ep;进了约莫五层守卫森严的关卡,来到了一处十分空旷的校练场,场地正中,高高的校练城楼高约十米,八角飞檐的阁楼顶遮盖着烈日阳光,青砖灰土垒成的城墙坚固有力,城楼之上,朱红的‘宇’字大旗迎风飘舞,象征着西北军的荣耀。

&ep;&ep;校练场长宽各有数百米,同时可容纳三十多万士兵操练,城墙根下排满了一排排兵器,还有战鼓火盆。

&ep;&ep;此时,除了新来的十万新兵还有一些例行把手的将士,别无他人。

&ep;&ep;随手招来了一个将士,李忆安问:“人呢?”

&ep;&ep;“回将军,都在军营里用午饭。”说话的人,表情有些心虚。

&ep;&ep;李忆安看了看天上的日头,脸色不大好。

&ep;&ep;距离用午饭的时间已经过了有半个时辰,此时正该操练,不想无辜发火,李忆安深吸一口气:“去,把任老将军叫过来,就说李忆安在校练场等他汇报。”

&ep;&ep;将士不敢怠慢,抹把汗,连忙向前跑了去。

&ep;&ep;经过百姓的居住区,五道关卡是第一校练场,而再往前经过五道关卡便是军营了,任老将军是西北的老将,他的帐篷就扎在最中央也是最安全的位置,篷顶是红顶,一眼便可看到,只是…

&ep;&ep;将士晦气的叹了声,想到李忆安走后,任老将军下达的那些跟李忆安练兵原则大相径庭的荒唐军令,大呼倒霉。

&ep;&ep;怎么今天第一校练场就轮到他值守了,要是两位将军一会吵起来,他可要倒霉了。

&ep;&ep;新贵遇到老将,必有争执!

&ep;&ep;------题外话------

&ep;&ep;为什么我就是不擅长虐渣!气死了

&ep;&ep;146任老狐狸

&ep;&ep;“铁胆,你负责把王菊花母子关进大牢,先关几日,搓搓锐气再交给慕老,让他看着安排农活。”

&ep;&ep;下了马,李忆安对铁胆道。

&ep;&ep;慕老年过六十,长着一双鹰一般犀利的眼神,精神矍铄,走路的脚步都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腰板挺得倍直,说话时声如洪钟,是百姓里的一位比较有威望的老爷子,类似于村长乡绅一类,大家伙都听他的。

&ep;&ep;平常有了战俘都会交给他,不过干农活时也会有士兵在旁看守,以免暴乱。

&ep;&ep;老爷子有法儿治那些不愿下地干活的,所以王菊花交给他错不了。

&ep;&ep;“好,我这就去。”铁胆领命,喊上几列士兵押送王菊花去了大牢。

&ep;&ep;见脾气最火爆的一个走了,李忆安也稍稍放心了些。

&ep;&ep;一会要来的任老将军是军里的老将了,手底下有一批跟他一样十分排斥他这个新贵将军的老人还有老兵,不服他管教士兵的这一套,说太严太死会把人累死。

&ep;&ep;自从接人西北将军一职,这些老将明里暗里跟他唱反调,手底下的兵也不服指示,整日好吃懒做打打样式,刚做上将军的几年,他还管管,但是自从任老将主动跟他挑明敌对态度后,他俩各管各的兵,但是敌人来了,同样都要听他指示,这是底线。

&ep;&ep;现在他的兵,先前有一批,十万,这一批新兵同样十万,但比起那些三十万西北老兵来说他手底下这二十万兵相形见绌。

&ep;&ep;那些老兵虽说懒怠,但战场经验以及器械的操作都十熟稔,而他真正带出来上过战场杀过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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