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156任老将倒台

&ep;&ep;“将军,他们不是说不会危害我们安全的吗,这些火药是怎么回事!”

&ep;&ep;“这些火药什么时候埋下的,将军,你怎么没告诉我们。”

&ep;&ep;“将军,你真的串通起那些人,要坑我们,我们绝对会死咬住你不放。”

&ep;&ep;“好啊,你个任老将,竟然给我们放阴剑,弟兄们,他肯定是想私吞所有好处,所以特意没告诉我们火药一事,到时我们死了他就可以独享富贵,做梦!”

&ep;&ep;“给我们说法,给我们钱!快给我们!”

&ep;&ep;李忆安抬头看去,一群老将围着任老将言辞狠厉的质问,最后演变成了揪着领子索债,任老将腰伤未好,被他们一阵摆弄,而且还有人暗里下手给他几全,叫他佝偻身子头冒冷汗。

&ep;&ep;呵。真是讽刺,李忆安看着这狗咬狗的一幕冷笑。

&ep;&ep;脚借着土壁的力,左右轮换,眨眼回到上面,任老将已经被他们揪着衣领摇的翻白眼。

&ep;&ep;李忆安抱臂,冷冷站在一旁观看。

&ep;&ep;任老将现在也挺无辜的,看他方才看到火药一瞬间诧异的表情,不难猜出,其实他也不知道西北已是火药城,一点火星就能引爆,到时连带着他所有人灰飞烟灭。

&ep;&ep;只不过现在,作为右丞与蛮夷之间的一名重要的联系人,他说不知道,他手底下的人肯定不信,反而还会怀疑他是不是想独吞好处,才故意不告诉他们,想借机把他们弄死。

&ep;&ep;吵闹质问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蛮横,人性是自私的,特别是做坏事的人,他们把自己的生命看的比任何东西都重,当初任老将用钱、权,把他们这群牛鬼蛇神聚集在一起,现在却因为威胁到了他们的命而把自己陷于囫囵之境。

&ep;&ep;李忆安冷笑,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ep;&ep;突然,有人激动地拔出了剑,要往任老将脖子上砍,李忆安一惊,箭步飞快,手掌化成手刀打在那人手背上,强劲的力度震得手臂发麻,刺过去的剑掉落在地。

&ep;&ep;那人满目怨恨,却看到李忆安一股正气的眼神后又退缩了。

&ep;&ep;而其他人看到李忆安掺和进来,也很有默契的禁了声,同时手都松开。

&ep;&ep;任老将弯腰,抓着脖子狂喘,头发乱成鸡窝,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十分狼狈,哪有前几日的威风。

&ep;&ep;“我…我真的不知道城下面有火药…”

&ep;&ep;“我信你,但是你的这些手下可就未必了。”李忆安站在他身前,头颅高悬,眼神轻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在你答应帮右丞做那通敌叛国的事的时候,就该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与狼为伍不会有好下场,被反咬只是迟早的事。”

&ep;&ep;听到他的话,任老将冷笑:“呵,污蔑右丞大人,李忆安你胆子不小啊,谁给你的!”

&ep;&ep;“本殿给他的。”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任老将脸上强装出来的震惊轰然崩塌。

&ep;&ep;宇城墉冷笑,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把手中的信纸摆在他面前:“这是淑妃还有周传雄的来往书信,提到了任老将军还有你身后这些老将,当然还有远在京城的右丞,把你们这些年来中饱私囊贪污受贿通敌卖国的罪行写的清清楚楚,仔细看看,是不是你们做的好事。”

&ep;&ep;见任老将看完,宇城墉又拿着信纸在其余人面前溜了一圈。

&ep;&ep;白纸黑字,证据凿凿,将他们这些年私吞军饷支援蛮夷,帮右丞、百里凉传话的罪行等等等等全部交代的一清二楚,上面甚至还写了他们每人贪了多少,数字之大,足够他们诛九族。

&ep;&ep;“太子!老臣冤枉啊,都是这任老将逼得,臣也是不得已,如果不跟他狼狈为奸,他就要辱杀我家人还要撤掉臣职位,臣实在没办法,看在老臣守西北已经守了大半辈子的份上,求太子格外开恩,求太子格外开恩啊!”

&ep;&ep;其中一个心理脆弱的老将看到这铁证如山的证据,当场跪下认罪。

&ep;&ep;其余人心理防线也开始松动,脸上出现动摇。

&ep;&ep;“老林!你休要信口胡言,你是不是跟李忆安串通好了特意来陷害我,殿下,您要明鉴,不要听他们的谎话!老臣是清白的!”任老将不肯相信蛮夷会瞒着自己埋火药,反而怀疑是李忆安事先把火药埋下,而后当他们这些人的面挖出来,再串通老林策动他这派的人露出马脚。

&ep;&ep;果然,听了任老将这话,其他要松口的人纷纷紧闭了嘴。

&ep;&ep;宇城墉与李忆安对视一眼,果真是修炼成精的老狐狸,油盐不进。

&ep;&ep;“那好,当着太子殿下的面,你解释一下,我一个西北将领,为了西北出生入死数十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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