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女人似乎知道自己要给她喂苦药,怎的也不张口,既白拧着眉,发愁,他不忍对她粗鲁,若手指太过用力,恐怕会伤到她,但这药不喝她不能醒。

&ep;&ep;视线瞄向床头那碗已经凉了的茶,既白眸子怔了下,后瞬间划过一抹隐晦的羞涩。

&ep;&ep;阿笙。不张口,不是他的错,他是不是可以…他只是想让她快些醒来,是不是可以…

&ep;&ep;既白密林般浓密的睫羽如蝶翼一颤一颤,陡然将药丸一举扔到嘴里,药香微苦却仍有一丝甘甜与酒香般的清醇,应当是制药那人知道六笙不喜苦味,所以特地掺了冰糖,药香通过味蕾,咽喉,直达胸腔,有种奇异的温润心脏的功效。

&ep;&ep;既白含着药,却无意思考它到底多么神奇,即便它很神奇,也无法抚平他此时身体内部燃烧的火焰,轻轻覆上女人红唇,刹那间天雷勾动地火,那柔软美好到极致的感触让既白几乎一瞬忘记自己此刻是谁,要做什么。

&ep;&ep;但好在还留有一丝神志,狠狠定神,暗道六笙一句磨人的妖精,既白强忍住身体深处的蠢蠢欲动,妖艳小舌横扫着划开女人的红唇,顺着那条缝触摸到女人如玉光滑的贝齿,舌尖因着红唇的柔软转换到牙齿的坚硬,有些激动的发颤,想到后面即将碰触到的内腔软肉,既白更是呼吸猛烈。

&ep;&ep;顺着齿缝却,既白努力半天,却不见有任何松动,这时似乎下定某种决心。

&ep;&ep;再次将那发软的娇躯抱紧几分,收舌回来,用尖锐的虎牙咬她唇瓣一下,那经过他垂帘的唇瓣更加娇艳就像春雨里被滋润过的嫩花,女人吃痛,贝齿泄出一缕撒娇般的轻吟,既白险些因此抱不稳。

&ep;&ep;桃眸浸漫苦笑:阿笙,千万别再诱惑我。

&ep;&ep;嘴里药丸越化越多,既白当即不敢再犹豫,红舌将她牙关一举攻破,舌尖不经意碰触到里面同样柔软湿滑安静蛰伏的某条红艳小舌后,既白苦笑,这可如何是好,既白心里进行某项剧烈的拉锯战,最终理智占据上风,将已经化了不少的药丸一举顶入女人嘴中,马上抽身出来,狠狠抱紧她。

&ep;&ep;但他知道,这也只是他这股来得猛烈的情欲暴风雨中的一点前奏,药虽易化,但也得喝水。

&ep;&ep;于是在身下某位兄弟不争气的激动里,既白怀着隐忍到几乎要把自己折磨疯的心情终于把一杯水喂完,再次发狠的抱住女人,似乎在解气。

&ep;&ep;阿笙怎的能这样的折磨人…

&ep;&ep;抱了良久才安静下来,呼吸也逐渐平缓。

&ep;&ep;“姑爷,奴婢来送早饭了。”暴风浪潮甫才平静,既白嘴唇与女子还在红艳的时候,门外有一道不卑不亢的女声传来。

&ep;&ep;既白本不想让人看到六笙此时的媚态,但想到她从昨晚就没有吃过东西后,还是将人放了进来。

&ep;&ep;怜衣一进门,闻到空气中某种暧昧的味道,身子顿了顿,而后又循规蹈矩毫不知情似的,低着头将木屉里的几样色香味俱全,不甚复杂但却营养均衡的小菜井然有序一一摆上桌,而后拿出一尊酒壶,放到菜旁,最后侯在桌旁,听候吩咐。

&ep;&ep;“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ep;&ep;怜衣柔顺点点头:“是,姑爷。只是奴婢下去前还要给姑爷带句话。”

&ep;&ep;既白看她一眼:“说。”

&ep;&ep;“方才天宫来了人,地君说您用完饭,考虑一下要不要去,且,这套衣服,是樊笼仙君家的二小姐替您修补好的,二小姐也让奴婢给您带句话:有空去她那处翠林世外府转转,她想为你还有女君着手做大婚礼服,可能需要数年,所以让您先去,她要观观象。奴婢告退。”

&ep;&ep;怜衣带上事先准备好的手套,将衣服从戒子里拿出来,放到梳妆台上,衣服叠的整整齐齐且纤尘不染,完全参照了既白非人的洁癖,既白满意点点头。

&ep;&ep;怜衣退去,拿上木屉,带上了门。

&ep;&ep;既白盯着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人的大殿,望着那素雅梳妆台上已经被缝补好的且更加泛着朦胧亮光的白色桃衫,没着急穿,静默着。

&ep;&ep;天宫来人啊…

&ep;&ep;他是天族殿下,不,现在或许可以说是天族太子了,但他却对这层身份没有什么执念,从小看惯了他父君追逐权势的丑陋,众仙逢迎权贵的卑劣,还有天帝高高在上自以为可以掌握所有人的自傲,以及父神关门不问世事,一心修炼的自私,他已对那冰冷空荡的天宫失去了兴味。

&ep;&ep;虚神殿日复一日的秉烛学习,每次功课与修炼没有跟上进度后来自那被众人尊称太子的狠厉鞭笞,每次那太子与一众仙娥女仙颠龙倒凤时母妃的垂泪,每一抹伤都是他厌恶那个地方的理由。

&ep;&ep;更何况他现在有了阿笙,他的阿笙被天宫之人伤的那么惨,他已决定与她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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