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杀人啦!杀人啦!”

&ep;&ep;一声尖叫打破了小巷的平静,人们纷纷打开窗户,向下张望,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从巷口的店铺撞开门冲出来,滚到街上,从他身上淌下的雨水迅速被染红。

&ep;&ep;后面跟着一个手持菜刀的人,他抬头环顾邻居们惊讶的脸,默默地扔下刀,掏出手机拨了110。

&ep;&ep;“您好,110接警平台。”

&ep;&ep;“有人持械伤人。”张浩平静地说。

&ep;&ep;“请问地址是。”

&ep;&ep;“不用了,我自己去总局自首。”

&ep;&ep;第二天一早,雨过天晴,陈实念念不忘丸子面的味道,又来到这里,结果发现店关门了。

&ep;&ep;失望而归的不止他一个,门口聚集了许多老主顾,对于一些老年人来说,大清早吃一碗热腾腾的张记汤面是每天都不容错过的仪式,他们甚至带着茶壶、酒瓶。

&ep;&ep;人群中有住在这儿的人,说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说得眉飞色舞。

&ep;&ep;原来有个贼深夜闯入,老板张浩持刀砍伤了贼,结果一看发现是自己二叔,于是自己打电话报警了,两人现在还在局里。

&ep;&ep;“那,什么时候能开店呢?”这是食客们唯一关心的问题。

&ep;&ep;陈实叹口气,准备去别的地方吃早餐,这时几辆警车在巷子外面停下,进来的都是熟人,彭斯珏、林冬雪、徐晓东他们几个,陈实打声招呼:“这么巧啊?”

&ep;&ep;“陈哥,你怎么知道消息的!”徐晓东惊讶地说。

&ep;&ep;林冬雪说:“你看他像知道消息的样子吗?分明就是来吃面的。”

&ep;&ep;“没的吃了。”陈实笑笑,“人没死吧?”

&ep;&ep;“你听谁说的?”

&ep;&ep;“邻居!”

&ep;&ep;“他二叔被砍伤了后背,没有大碍,现在俩人都在拘留室里,一问才知道,他二叔进来下毒,我们现在是来取证的。”

&ep;&ep;“下毒?”陈实一惊,“还好老板发现了,不然今天早上得死多少人啊。”

&ep;&ep;“也不是毒药啦,他说是药店买的泻药。”

&ep;&ep;林冬雪上前敲门,虽然店铺关着,其实张浩的妻子、儿子还在里面,他们住在二楼,说明情况之后,警察进来勘察现场。

&ep;&ep;一面窗户破了,地上还有零星的碎片,以及血迹。

&ep;&ep;冰柜里的几盆肉馅全部被带走了,这些全部是牛肉馅。

&ep;&ep;有邻居昨晚把张浩扔的刀收了起来,这时也一并交给警方,就是一把普通菜刀,据张浩妻子称,平时就放在架子上。

&ep;&ep;“看来应该是个普通事件。”林冬雪说,“你要来旁观吗?”

&ep;&ep;“嗯……”陈实考虑着,“这决定我明天能不能吃到汤面,还是去关心一下吧!”

&ep;&ep;“哈哈,你对吃喝的事情真是上心啊!”

&ep;&ep;“托你的福呗,自从戒了烟,吃什么都香……最近好像长胖了。”

&ep;&ep;来到局里,陈实先去看望了一下老板,张浩坐在拘留室里,身上披着一条警察给的毯子,显得有点消沉,陈实说:“事情经过我已经听邻居们说了,错在你二叔,而且你还是主动报案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ep;&ep;“可以的话,我不想起诉他,毕竟也是父亲的弟弟,我不想把一家人关系弄那么僵。”张浩说。

&ep;&ep;陈实有点好奇,问:“你为什么不愿意走法律程序?”

&ep;&ep;“血浓于水。”

&ep;&ep;陈实心里并不相信这种理由,随口敷衍了几句,便走了。

&ep;&ep;彭斯珏叫人去买了市面上常见的几种泻药,比对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确实是泻药,而且由于张发荣不懂这个,每一盆只放了一小片磨碎的药片,这个剂量还不至于让人拉肚子。

&ep;&ep;彭斯珏说:“构不构成投放危险物质罪,还得看法庭怎么判。”

&ep;&ep;林冬雪说:“真希望这老流氓被判刑,不过,擅闯民宅肯定会定罪了吧?”

&ep;&ep;陈实沉吟着,道:“能不能让我去审讯?”

&ep;&ep;彭斯珏说:“你都这里的常客了,还客气啥,和林队打声招呼就是了。”

&ep;&ep;“行,冬雪,待会你不要说话,我来问话。”陈实眨了下眼,林冬雪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p;&ep;张发荣的伤并无大碍,虽然他自己表现得很夸张,坐进审讯室里还哎呀哎呀地叫唤,说:“赶紧问,我还得去医院躺几天,年龄大了,受这么重的伤随时会死的。”

&ep;&ep;陈实把一沓打印件扔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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