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堂。眾人亦随后跟了出去。

&ep;&ep;兄弟在外摆起香案,洛青取香祭了天。递出短刀,落了道口子,血延刀尖滴入酒碗内。又缓缓抬头,瞧了星寧夕一眼,不太甘愿地将刀递给她。

&ep;&ep;星寧夕接过短刀,亦在手上画了道口子,滴血入酒。

&ep;&ep;洛青沉道:「为西疆安寧,愿星门主寧夕,相助月盟,尽当竭力,守口如瓶,不相背弃。」仰头喝了口酒,铁着一张脸,将酒递给星寧夕。

&ep;&ep;她接过了,亦道:「为西疆安寧,星寧夕愿相助月盟,尽当竭力,守口如瓶,不相背弃。」

&ep;&ep;两人饮酒,洒酒于地,歃血为盟。

&ep;&ep;回了药田,星寧夕拿着竹篮,仔细挑着野菫草。何列在旁帮着,道:「姊姊,我早上才採一批都还搁在院里,这草都要被我们剪光了。真要叁斤那么多啊。」

&ep;&ep;「晚点再栽一些苗吧。菫草生得快,又具奇效,但炼起来却也没多少。」她仔细忙着。

&ep;&ep;何列见她很是挑剔,剪了株带紫花的长茎,问道:「这个行么?」

&ep;&ep;星寧夕点头笑道:「行,我瞧你挑得很好,你对这些花药,很是熟悉。」

&ep;&ep;何列脸一红,道:「若是习医,药柜里认得清便行,若要懂药製药,这药田当得跑得勤一些。我从前常同爷爷和师父来,姊姊接下田来照顾后,他们似乎长得更好。」

&ep;&ep;她微微一笑:「师父?你说堂主么。」

&ep;&ep;何列点头道:「是,我十岁进堂主府上当差,堂主见我还算肯学,便要我同他习医练武,我便唤他师父。」

&ep;&ep;星寧夕一笑,道:「你师父这么忙还能收徒儿,他对你可好,我瞧他有时很是严肃。今天整个早上板着一张脸。」

&ep;&ep;何列道:「师父啊…他脾气很好,若没什么要紧事,一向和言悦色。虽说认真起来很是威严,但就事论事,赏罚分明,我们很是信服。」

&ep;&ep;和她认识的洛青差不多。她随口问问,不太上心。惦了惦篮子,道:「行了,回去晒着吧,趁现在日头足。」

&ep;&ep;她抬头看了何列一眼,笑道:「你脸上有些泥。」

&ep;&ep;让她水眸一瞧,何列心下一紧,急伸手抹了抹,没抹掉泥,反沾上了些草。

&ep;&ep;星寧夕见状,拉起他袖子,替他擦了。

&ep;&ep;傍晚,洛青同辰昕回到药房,见药台摆满一篮篮药草,星寧夕甫自灶房走出,搁了锅粥在桌上,见了两人道:「叁哥四哥,今天倒回来的早,爷爷和何列到北城採购去了,吩咐不必等他们。你们将就喝些甜粥吧,这次没焦的,等我拿碗。」

&ep;&ep;洛青失笑,点了点头,看着她道:「让我来吧,我看你大概也忙一天了。累么?」说着便上前接了碗筷。她如今做起这些事来,很是自然,同他们相熟些,也不若初见时冷冽,他有些心疼,她一介仙地上门主,似个邻里女孩。

&ep;&ep;她摇摇头道:「就理个药,没什么。」

&ep;&ep;辰昕看着粥忍不住道:「不就同样的炉灶,再难的药你都製得出,怎么这做菜你就学不好。」

&ep;&ep;星寧夕瞧了他一眼,怨道:「我只是…对这些材料什么的不大熟悉,改日练练兴许会好。」想想,又道:「要你们两个大男人喝这么点粥好像有些委屈,不然…我再去看能弄点什么。」

&ep;&ep;洛青逕自帮辰昕添了一碗,道:「要嫌你就别吃。」

&ep;&ep;辰昕瞟了他一眼,想着当日嚷着要去置烧饼的可是他。一叹,坐了下来,道:「行了,别忙了。」

&ep;&ep;叁人坐在桌边。洛青又显得有些抑鬱:「对不起,今天没能拦下你。」

&ep;&ep;她淡淡一笑,道:「叁哥…,寧夕既然答应了,便是想清楚了。这恩…总是要报,这责任,也丢不得。」

&ep;&ep;他看了她一眼,犹豫道:「我却担心你,与岱山门为敌,适应不来。」

&ep;&ep;她眉间眼底又显得有些淡漠:「寧夕…不与岱山门为敌。只与地门暴戾的心思为敌。」

&ep;&ep;闻言,洛青摇摇头,又担心了几分:「这心思和人,又岂能分开…。」

&ep;&ep;辰昕看着两人,如今她决心帮月盟,有件事不得不计较,开口道:「寧夕…,你既信得过我们,能不能,再说说那倾天意志,如何选定君主血脉…那古例,又自何说起。」

&ep;&ep;星寧夕微歛了眉,镇定着神色。半晌,缓搁下了碗,淡淡道:「具父亲说…母亲生我时,倾天剑震颤不止,直至我落了地,是认定血脉的兆头,母亲…却难產辞世。父亲后来,再娶玦希姨娘,生了我弟弟星浩,倾天剑未有动静。剑主既出,父亲详查史载,师祖地伶是仙,不算在内。其实还有不少女剑主,大多门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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