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君主交位时,归整倾天意志于其夫君。少数几位…为兄长所杀。还有一位,守剑传位徒儿,是徒儿所杀。」

&ep;&ep;辰昕忖着道:「既有这古例…你父亲管你,管得倒还松些。」他想,她终究还是遇上那巖靖峰。

&ep;&ep;星寧夕怨了他一眼,道:「四哥这是觉得,我应被关在牢里不见天日,还是削发为尼出家修行…?岱山乃福泽仙地,门人篤信天命,缘分劫数,近了便只能承,人或是想干预,也不济事。父亲看着管着,也不致过于逆天。」

&ep;&ep;洛青好奇道:「你父亲又何故,要防天门弟子,反叫那地门有机可乘?」

&ep;&ep;星寧夕端了杯茶,掌间转弄着,掩饰着侷促,淡淡道:「我出生时,森门星支,出了预言,道花灵之后,必不与倾天剑共存。这预言从前,曾出现在花门师祖蓝雪身上,我与她相同,生来自带花香,是以…门人都道我是蓝雪转生。父亲十分在意这件事,他虽也曾考虑过武行较高的大师兄,然我后娘万不希望他与倾天剑扯上关係,终说服了父亲,预言出在我身上,毁剑,是我该尽的责任。父亲不愿其他师兄们悬着念相争,让森门星支为我占卜,测得我并无姻缘。遂铁了心,将话说死,要我掌剑。」这些事同两个大男人说着,委实不自在。

&ep;&ep;辰昕皱着眉,仍是不解,道:「地门可知那预言?」见她点了点头。忍不住道:「那对你岂不是更欲除之而后快。你…难道就不曾怀疑过,巖靖峰只是…。」

&ep;&ep;他不忍出口。

&ep;&ep;她看了他一眼,道:「只是算计我…?」她淡淡一笑,有些苦涩,道:「他说不是…我便信他。我不知道…我究柢是不是师祖转生,但我们确曾认真思量,如何能毁了那把倾天剑。只是他至终,还是选择那剑罢了。」

&ep;&ep;讲起倾天剑,她眼眶微红,终又忍不住,起身走到门边,背着两人,暗暗拭了泪。

&ep;&ep;洛青望着她,宛若有人自心里揪着,神色虽撑地镇静,支在桌上的手却不觉收起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