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终停在一处河岸旁。星寧夕四处望了望,似乎是木子河。

&ep;&ep;她无奈一叹:「我知道了,叫你迷儿吧,瞧瞧你带我来这,确是水边,远处有些灯火,但那是营火,弄不清是谁之前近不得的。这下马车没得睡了,连乾粮也没带上一些…。」

&ep;&ep;正说着,忽闻林间响起人声,一名青年男子,身配长剑,携七八名侍从,趋前,喝道:「谁?」

&ep;&ep;林色欲暗,有些瞧不清,男子举高火炬,映在星寧夕身上。

&ep;&ep;星寧夕迎视男子,正要开口,男子身旁侍从喊道:「她是岱山门人!」

&ep;&ep;男子低沉一令:「拿下。」

&ep;&ep;星寧夕一晕,当是颈间的刺纹洩了身分,最近这气运特差,在兰台平静不过几日,人见她便又回回喊拿。

&ep;&ep;她一跃下马,向迷儿道:「一旁等着。」

&ep;&ep;几刷剑风凌厉削过她周身,这回人马身手更是不凡,人数又多,有些棘手。她一凛,一对双环疾舞,旋身在剑光间,厉风掀番数人,青环飞旋,再退数人。

&ep;&ep;为首男子见状,飞身下马,长剑狠扫,剑尖点出剑阵,直逼星寧夕。

&ep;&ep;星寧夕闪着身,欲送青环夺下他剑,剑柄一抹弯月饰纹却映入她眼帘。

&ep;&ep;她一愣,几个翻身往后疾退,道:「你是月盟的人?我不与你相斗。」

&ep;&ep;男子纵身上前,剑尖当胸直抵星寧夕,道:「如今你岱山门,与我月盟势如水火,你道不与我相斗我便放了你?拿下。」

&ep;&ep;星寧夕急道:「等等!」

&ep;&ep;如今自己这身分很是尷尬,尚摸不清对方底细前,还是别洩了底。这些日子自己也算对月盟十分熟悉了,且看他是哪路门下。

&ep;&ep;她勉强笑道:「这位兄弟,我与你们堂主算的上几分熟识,你是哪位首长门下?这是木子河一带,莫不是水域支?」

&ep;&ep;男子眉尖一皱,暗忖她生得貌美如仙,自古红顏多祸水,莫叫她双眼迷魂了:「你想誆我?谁不知你岱山门伎俩最多。」

&ep;&ep;星寧夕生硬一笑,道:「这样吧,你且为我呈报呈报,你们堂主如今约莫正在找人,就说,你找到了。」

&ep;&ep;男子英眉愈发歛得紧,道:「你是谁?」

&ep;&ep;星寧夕回问道:「你又是谁?」

&ep;&ep;男子瞧了她一眼,道:「防卫队副长,羽竹。」

&ep;&ep;星寧夕一楞,防卫队?那岂不是夜阑手下,谁不好偏遇上那无礼之徒,转念想想,好歹是个认识自己的。

&ep;&ep;男子剑尖前移了一分,道:「发什么愣,你是谁?」

&ep;&ep;星寧夕迎了他一眼,道了姓名。

&ep;&ep;轮那羽竹一楞,剑尖仍谨慎的不离她身,道:「星门主寧夕?堂主不是领你回了兰台?」

&ep;&ep;星寧夕瞧他对自己甚是提防,这一阵子定然吃了地门不少亏,想来也甚是辛苦。软了性子道:「这里头有些曲折,你要是不放心,拿了我便是,回去同你们总长夜阑稟一声,他识得我。」

&ep;&ep;羽竹见她气势身手,似是所言不假,剑尖一抬,敲了她肩上穴道,道:「得罪了。你若真是星门主,回头向你赔礼。」

&ep;&ep;星寧夕望了他一眼,冷道:「麻烦副长莫忘牵上我的马,我今日才结识牠,可不想就这般丢了。」

&ep;&ep;羽竹眉微微一抬,道:「你还顾得上马,行了。走吧」言毕,一举拎星寧夕上马回营。

&ep;&ep;一回营,吩咐人稟了夜阑,先拐了道,在一药烟縈绕的帐前停下。拎了星寧夕与一棉布袋下马,皱眉道:「和你费了些时,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我们此番是下来找灵蓟花,堂主派来的药品委实不够。你要是星门主,那真是大好。」

&ep;&ep;星寧夕一楞,道:「不够?我没日没夜也赶了好几批,让我进去看看。这穴你帮我解了吧。」

&ep;&ep;羽竹又拽了她进药帐,搁在一旁,与之前相较,动作是轻了些:「要看便这般看着,夜阑确认过之前,我不会放了你。」

&ep;&ep;她冷别过眼,咕噥道:「既不信我,何苦叫我看你的药,不怕我毒了你们。」

&ep;&ep;羽竹一瞪她,手上忙着药材道:「地门毒针换了几次药剂,如今旧的灵蓟丹有些不济事,得再换过。炼上一批又很是费事,前线人本就不多,还要我下来搞药堂,堂主再不上来,我们很是为难。」

&ep;&ep;星寧夕瞧他手艺纯熟,倒也是个懂药之人,忽然想起,萧老似乎提过他的名字,约莫就是那在何列之前的医药长,又想起方才的剑阵,问道:「你也是辰长老带过的人?」

&ep;&ep;羽竹眉又一挑:「倒叫你看出来了,辰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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