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师父,后来跟了堂主上兰台,入防卫队后都在外居多,很久没见他老人家了。」

&ep;&ep;星寧夕想着,又是个自乌尔入西一堂的孩子,这辰长老带出来的人还真是不少。又道:「前几日堂主东西都整了,会合了安南上来的水域支,想来不过几天便起行了,这误打误撞叫我撞进你们这儿也是天意,药物和阵法我来担着些吧,用不着快马兰台岱山两边送了。」看了看羽竹手上挑拣的灵蓟花,又道:「你这花苞挑得倒好,只是分量算上去有些不足。」

&ep;&ep;羽竹道:「那河边也就这么几株,能用的花苞就那么几朵,不足也没办法。得请堂主运几批乾的上来。」

&ep;&ep;星寧夕一叹,这灵蓟花本是稀罕,洛青那批,虽得她照拂,又落了些种,长得好些,开花仍是极慢,这阵子乾货也耗了不少,道:「那你有野菫草没有?先替着吧,灵蓟放足了炼出的那批先给一线兄弟用,野菫草效果虽没灵蓟好,止疼散毒也能缓缓。」

&ep;&ep;羽竹看了看星寧夕,心里倒是信了,点头道:「堂主交代过了。」

&ep;&ep;门帘又一掀,走进的正是防卫总长夜阑。夜阑瞧了眼星寧夕,向羽竹问道:「灵蓟花够么?」

&ep;&ep;羽竹摇了摇头,道:「勉强用着。」

&ep;&ep;夜阑点头道:「我已经送了信,稟堂主星门主在我们这儿,也请堂主换一批药材上来。」

&ep;&ep;他转过身,细细打量她,走到她身前,道:「你这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当初和堂主留你,堂主偏不肯,这多了那么几番曲折,损了我不少人。」

&ep;&ep;还不是你无礼在先…。星寧夕神色一派清冷,望了他一眼。眼下被羽竹拽了来,也只能客气道:「总长不如…先将这穴道解了,我被那些贩子绑了几日,已是疲乏得很,且让我歇歇,再和你会会岱山门阵法,可好?」

&ep;&ep;夜阑闻言,并未依她,勾起一抹笑意,伸手轻抚上她脸:「我已令人为你备了些茶食,随我回帐吧。」

&ep;&ep;星寧夕被夜阑摸得半张脸发麻,心头发凉,怒道:「手拿开。」

&ep;&ep;羽竹眉头微皱,欲言又止道:「夜阑…。」

&ep;&ep;夜阑一肩扛起星寧夕,道:「我自有分寸。」便往帐外走去。

&ep;&ep;星寧夕急道:「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一双眼向看上去还算正经的羽竹狂使眼色。羽竹回看着她,有些无措。